至于麻將在歐洲的發(fā)展,不得不提及“橋頭堡”荷蘭,這個擁有1600萬人口的國家,至今還保持著原先的大部分規(guī)則。20世紀20年代,荷蘭曾經(jīng)成立過一個“荷蘭麻將團體”的組織,不過由于對游戲規(guī)則的困惑不解,不久他就解散了。“荷蘭麻將團體”沒落以后,荷蘭人只會在家中與親戚朋友或是小俱樂部中玩這項游戲,而不會與其他的團體聯(lián)系比賽。直到上個世紀90年代初,一家名為“第一荷蘭麻將社會”的俱樂部為他們早期的比賽制定了一系列的麻將規(guī)則,而這些規(guī)則基本上是以J.P. Babcock傳到西方的規(guī)則為基礎(chǔ)的。這項荷蘭當時唯一的麻將比賽被稱為荷蘭冠軍杯。
麻將是中國人的發(fā)明,俗語說:“十億人民九億麻,還有一億在觀察”。不過,麻將的身影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在全世界,這其中有華人的傳播,更重要的卻是麻將本身的魅力所致。
中國人玩橋牌或是斯諾克,贏了之后說的是“我贏了”;英國人玩麻將,贏了之后說的是“I hu-ed(我和了)”——與那些舶來的游戲相比,中國麻將的海外之路可謂原裝出口,原汁原味。不但“I hu-ed”,就連“吃”、“碰”這樣的習語,也原版出現(xiàn)在西方人的麻將桌上,它們簡短有力,不需解釋,在風行中與20世紀歐美文化實現(xiàn)了無縫對接。
日本的麻將普及,是1924年從報刊上一點一滴的介紹開始的,因此后來在《朝日新聞》的讀者提問一欄中,有了“近小說和報紙上看見的支那的麻將是什么?”的問題。然而此時的麻將游戲僅僅局限在有閑階級中的上流家族、以及善于接受新事物的男女學生中。麻將以高雅運動的面目出現(xiàn)在咖啡館和高檔餐館中,在東京神樂坂地區(qū)的咖啡館里,僅一套麻將就使得像廣津和郎、佐佐木茂索等名士、畫家、官吏們蜂擁而至。到了1925年,《朝日新聞》上連載的菊池寬小說《第二の接吻》上寫到4人玩麻將的場景時,麻將已經(jīng)滲透到許多人的生活中,到了昭和年代更是風靡一時,出現(xiàn)了許多麻將愛好者的團體。
玩家分級
可把麻將技巧分為上中下三級。而這三級是根據(jù)下列現(xiàn)象來區(qū)分的。
(一)抓進六筒不會換出九筒的譬如有七、八、九筒一順,抓進一張六筒仍打六筒——這類人的麻將技巧僅能管理現(xiàn)成的牌,而換一張打的念頭還不能產(chǎn)生。當然,聽三交而不聽,生熟張不甚明了之類的毛病也包括在內(nèi)。這是下級。
(二)抓進六筒會打九筒的同前例,能換打九筒,說明已看清九筒是大幺,比較地不易給人家便宜。他已經(jīng)了解生熟張之別,在全副牌的過程中,可不至于蝕搭。這是中級。
(三)抓進九筒而換打六筒的同前例,能這樣打,說明水準更高了,因為他抓進一張九筒,而知九筒是生張,六筒的危險倒少,已能解除幺、九熟于中心張子的死限制,這顯然是更進一級的技巧了。他不但能看透生張的分別、而且還會因時制宜,隨機應變,已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。
另外一種區(qū)分
下級——不知聽一、四、七而聽四、七,比如有二、三、三、四五,抓進一張六,不知打三而打六。
中級——聽一、四、七。
上級——情愿不聽一、四、七,而聽嵌七。
其理由與前述之例相同。下家者顧自己還顧不周全,中級者已能顧全自己而尚未臻化境,上級者則張張見血,知己知彼,能攻能守,靈活應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