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期回顧:宿醉讓小葫仙整個人都不能自已,趴在床上呼呼大睡,而那邊的鄭界也好不到哪里去,管家和侍女忙里忙外的給鄭界醒酒,鄭界不僅不喝管家送來的醒酒湯,還一邊唱歌一邊滾下了床,跌得自己悶哼一聲,然后皺著眉繼續(xù)唱,讓整個鄭家都炸開了鍋,因為鄭界從來都沒有喝醉過,兩個相見恨晚的兄弟,在醉酒中度過了并不平和的一晚。
選擇性失憶
第二天,小葫仙起床之后,洗了把臉,隨便吃了點早餐就到了鄭界的醫(yī)院,到醫(yī)院兩人剛好碰上,卻同樣默契的別開了臉,然后又同一時間回頭。
“那個...”
“昨天晚上...”
“你先說...”
“還是你先說吧...”
鄭界撓了撓頭:“我昨晚干啥了阿?為啥后背這么疼呢?頭上還起包了。”
小葫仙一臉蒙圈:“我也不知道阿,昨晚的事我都記不清了,我手臂上你看看。”小葫仙擼上袖子,鄭界歪了歪嘴角:“太慘了...真的是太慘了...”
小葫仙的手臂上紫紅一片,像是被撞的,又像是被人掐的。
鄭界繼續(xù)摸摸頭上的包:“我爸今天早晨吃飯的時候,整個臉色鐵青的,我媽臉色也不好看,但是我們家那群人看見我就笑,不知道為什么。”
“上班吧...”小葫仙適時的終止了話題,二人各懷心事的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去。
“呦,咱們能上天能入地的館長醒啦?”小葫仙剛進辦公室,完顏就陰陽怪氣的嘲諷,小葫仙自知理虧,便沒有說話,則是一旁的陳沒藥毫無形象的笑出了聲,小葫仙果斷掐著陳沒藥的脖子,把它帶到了后院。
報復
“說,我的手是怎么回事。”小葫仙擼起袖子給陳沒藥看,不忘揉了揉自己不舒服的眼睛。
“嘖嘖嘖,我早就說不能這樣掐,就腫了,腫起來之后就看不清了。”陳沒藥一臉可惜的打量著小葫仙手上的傷痕。
“這是幾個意思,還真得是被你們給掐的?”
“解恨嘛,你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多么氣人,唱歌那么難聽,非得給我們唱,每個人必須聽滿十首,關鍵的,你吐完顏身上了。”
小葫仙白眼一翻:“我出去冷靜一下,今天醫(yī)院里的事兒你們先盯著,我可能要明天回來。”
“你后天回來,你以為完顏就能原諒你了?”